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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眼前逃亡之路,不知怎的脊骨被一只冰寒刺骨的手戳了一戳,他覆在她脖颈边呵气,说着:“是要逃到这里吗”又戳了戳她的腰间。
“还是这里”
那手指顺着她脊椎而下,渐渐探向柔软之地,秦栀当即恼了。
士可杀,不可辱!
她若拼尽浑身绝学,虽赢不了八阶修为的尊上,却也不见得不能咬下他一块肉来!
霆霓剑向后劈砍,将那紧随其后缠在她身上的黑风斩破。
男人抱着双臂倚在不远处的柏树边望她,目光讥诮,“你就这点能耐”
秦栀低笑了两声,原本释放本命灵兽后双眸湛蓝,如今忽地化为血色,身后浮现出一轮血月,如鲜血般刺目的红光令尊上都不自觉眯了眯眼。
“我很少动用体内这份属于黑暗的力量,因而无人知晓它究竟有多大的威力。”
她面容孤冷,眉眼间神色阴鸷而狠毒,与往日清隽模样十分割裂,判若两人。
就好像她体内有着另一道灵魂,一缕至恶之魂。
那熟悉的黑暗力量扑面而来,可却没有夹杂半分邪气,她体内的暗十分纯粹,与魔修的暗丝毫搭不上边。
他轻撩着眼皮,“有意思,我还从未知晓你有这般本领,看来你藏得很深呐。”
怕是整个扶桑山都无人见识过秦栀绯月之力!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风雷受命,绯月化万物归尘,阵起!——”
双手结印,晦涩古老的符文自她掌心显现,于尊上脚下浮出囚笼大阵,借助月光之力将其束缚,又引雷霆镇压。
尊上眸色凝重几分,借天地之力化为己用,本就是十分强大的咒法,偏偏秦栀天赋异禀,多番领悟后修缮了这个技能,以至于更难破解。
可他长袖浮动,一缕黑光化为长箭直直射向秦栀胸膛,此刻秦栀刚释放大阵,有些内力亏虚,一时间无法抵挡,就在那长箭即将破开她身前内力屏障之际,一只手紧紧握住了箭头。
青年衣袍猎猎作响,檀香味环伺在身侧,他漆黑的眼瞳与秦栀对上,焦急与关切扑面而来。
“云祁!你怎么来了”秦栀心头一颤,握住褚云祁的手掌,他缓缓松开手指,将箭丢在地上,展开被长箭上附着鬼火灼伤的掌心。
血肉模糊间,似是有一股邪气悄悄钻入他体内。
背后镰鼬鬼骨猛地刺痛了一瞬,被褚云祁强行压下,他抬眸望着秦栀,澄澈的眼眸有着不依不饶的意味,话里也夹杂着几分不满与指控:“师尊又瞒着我孤身涉险。”
“你方才还答应过我,不会将自己置于险境。”他眼神灼灼,眼里已是含着炽烈的火焰。
不等秦栀狡辩几句,他便攥着她手掌转身向山下飞驰。
秦栀朗声笑着,任由褚云祁拉着她的手往前飞奔,“咱们可真像是‘亡命鸳鸯’!”
她墟鼎内力匮乏,若没有褚云祁,就算方才制约住尊上一时半刻,也无法脱身自救。
褚云祁倏忽间听到秦栀这不着调的调侃,眉宇间显露出几分恼色,他低沉着声音答了句:“师尊此时还是莫要开玩笑了!”
表面上又在与师尊顶嘴,胸腔下却忍不住心跳加速。
亡命鸳鸯……
师尊博学多才,应当知道这个词该用在何处才对。
难道师尊看破了他心底柔软处的隐晦心思,在悄悄回应着他吗
一时间心尖都温温热热,仿佛浑身都融入了微风,十分肆意畅快,那一点逃亡的紧迫被彻底抹平。
而秦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