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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眼神却炙热滚烫。细腻的触感沿着手部,一直滑到楚照肩颈,两个字简单又不容抗拒:“移开。”
楚照困惑,正犹豫间,那手却相当熟练地撩开衣服。
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或多或少还是觉得有些冷。
那本是她前几日咬过的地方。
指腹滑过还淡淡的坑痕,卫云舟靠近,薄唇压在楚照耳侧,淡淡的热气横扫:“现在还痛不痛?”
楚照微怔,“还好。”
那日她被咬得确实疼,只不过几天下来淡了不少。
“那就是还疼。”
热气逐渐稀薄,卫云舟转身去拿那个青瓷小瓶,“到床上来。”
楚照讶然,她原本以为……
但也不一定,现在的气氛还是有些紧张。
她咕咚吞咽了一口唾沫,走到床榻边,然后便被按下推倒,躺在枕上。
她眼睁睁看着卫云舟拧开那药瓶,里面倒出油来。
指腹上沾染药油,细腻的触感相压。
药油相当清凉,但并不会让人觉得寒冷。
“这药是太医院那边送来的,说是对咬痕管用……”卫云舟用着极轻浅的语气说话,手上上药动作和缓,“拿来治狗咬的。”
楚照心跳咚咚,看着那骨肉均匀的脸,猛觉紧张。
上药动作停了,卫云舟目光移了过来,“二殿下这驸马当得还真是恣意。”
楚照干声,想说什么却觉话在喉中,卡住凝住。
精致的面孔骤然靠近,突然凌厉的目光不容楚照移开视线。
“恣意,所以占有了公主的好多第一次,是不是?”卫云舟轻笑出声,眸光倏然柔和许多。
声声传入,让人觉得心一片钝痛。
楚照顾不得肩上衣服没拉好,将眼前人拥入怀中,慌忙道:“殿下,殿下!”
怀抱禁锢,脸颊摩挲得温度飙升。
楚照第一次觉得尤为惶恐,她宁可卫云舟发怒,也总比现在什么都不说好。
卫云舟任由她圈住,终于挤出几个字来:“你知道,我刚刚在做什么吗?”
楚照怔住,大脑宕机还是勉强运转了些,她猜测道:“殿下是在关心我?”
“哼,我关心你?你都不关心我,”她磕在楚照肩膀处,声音沉闷,“我在生气。”
能说出她在生气,楚照都觉得谢天谢地。
她干笑几声,继而按住卫云舟的肩,四目交汇,道:“那殿下生谁的气?”
卫云舟烟眉轻挑,语气淡然:“生你的气。”
“生我什么气?”
“你做了让我生气的事。”答得笃定又很快。
楚照松缓了口气,拉她共枕,却拉不动。她不敢动,只好继续对视。
果然这侍奉公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想来定然是那些流言蜚语传到了她的耳边。楚照刚刚还在庆幸,她前几日明明说了,而卫云舟也答应了。
那还用得着生气吗?
可想是这么想,楚照却只能好言好语地劝解:“前几日臣不是告诉了殿下么?”
卫云舟面色又沉几分,像一朵快要滴出水的黑云:“你当时说的是这个?”
楚照正欲辩解,却被打断了。
“我只是告诉你,”浓睫下的瞳珠沾染一层溟濛的水雾,她伸出手来,捏住楚照下颌,这次力道颇重,“哪怕你说了,我也可以生气,我也能生气,况且这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