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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淑妃凝眸,怀念起来故事:“她是嫡长女,她的母后,和你的母妃我不一样,你知道吗?”
“不一样,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嘉鹤好奇地问。
淑妃喃喃自语:“她的母后那家人,可是帮助陛下做了不少事情……而且,昭懿皇后,能给他我们都给不了的东西。他也只不过是在我们身上,寻找那样的东西罢了……或许是能够的,可以的。但是最关键的地方,便在于昭懿皇后已经薨了。”
死人才是最美丽的,那是皇帝心中无可比拟的幽花。
他要从活人中找到她的替代品。
嘉鹤身边的嬷嬷,是陪着淑妃一起进宫的,二人关系密切,她才敢这么说起。
故此,说完之后,淑妃娘娘还叮嘱了嘉鹤:“这些话,你可千万记住不要出去说。”
嘉鹤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淑妃也意识到自己今天的话似乎太多了,便转而说起适才嘉鹤说的了:“原来靖宁上次招来的那个异邦人,要来给我们六宫体检呀……说起来叫六宫,这人数,合起来却不多。”
“嗨呀,不管怎么说,都是长公主有心,换做以往那些太医院的来,个个不尽心尽力,又碍于这样那样,抱怨颇多。”嬷嬷嘴巴快,马上接了一句,宽慰淑妃。
淑妃闻言轻声笑道:“你说的也是,公主殿下能有这份心已经是很好的了。”
至于这长年宫中的第二道令,便只让长年宫的人忙碌开来。
公主要设宴,宴请驸马。
联想到前几日的流言蜚语,这宫人们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传着。
前几日感情不睦,调和一两天,今日嘛,自然是该和解了。
“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看来这道理在天家也适用啊!”
“这么说来,公主殿下这是原谅驸马了?那驸马的手段真是高明呀。”
还有一些人道:“这可不一定是原谅了——殿下眼中向来容不得一根刺的,说是原谅,可能也只是权宜之计。说不定哪天就把那驸马扫地出门也或未可知。”
这些无端的猜想闹剧终于还是有要停的时候。
一道幽幽、凌厉的声音响起:“既然你都知道公主殿下眼中容不得一根刺,还在这里嚼舌根!”
几个宫人连忙大叫一声自己错了,便被嬷嬷赶着去做事了。
赴宴者只有二人,规模不大。
食桌上面,先上了几道看盘菜。
楚照盯着那外表酥脆金黄的炸物,看样子,像是河虾河鱼。
“今日设宴,先提前告知驸马,恐怕不会再像当日那样了吧?”卫云舟笑着起身,她这才从古琴边上离开。
楚照讷讷不吱声,看来一旦吃饭,她就难逃这般洗刷。
“若是殿下早点可怜我,给我吃食,那日我也不会晕倒桌边了。”楚照皱眉,语气似是忿忿不平。
二人对坐。
卫云舟笑意盈盈:“晕倒了也不会怎么样,这事情的重点还在后面。”
楚照:……
还说!
她幻想了无数种浪漫的掉马方式,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事情居然发生得如此仓促又直白。
她怎么会选择直接把她的衣服扒了的?
思及此,楚照还是低下头,继续去看那个金黄色的炸物了。
见她不理她,卫云舟循着楚照的目光看去,“这是从怀禾园中的锦司湖里面钓起来的东西做的,河鱼河虾,从前养着也是养着,无人观赏,后来便干脆捕捞上来做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