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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壁。之前那何桓生,对,就是那个门领,他非说我是什么间谍!”说到这里,钱霖清还义愤填膺地挥舞起拳头来。
“我去给人家看病赚点辛苦钱,他也要过来百般阻挠,一会儿说我是异邦人不可信,一会儿说我是女人赶紧走,”钱霖清的语气变得和缓下来,甚至还带了一丝哂笑的意思,“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听说了大梁朝堂。有一次他又来赶我,我便问他说这摄政的人里面还有公主,他便被我气走了——”
“哈哈哈……”二人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笑够了,钱霖清这才又道:“正当我穷愁潦倒的时候,就碰到你了。美中不足的是,又有那个何门领陪着你啊。”
一提到何桓生,钱霖清便做了个倒胃口的手势,“不过还好,您比较有钱。”
“有钱,所以你又拿去挥霍去了?”楚照啜饮口茶,淡淡道。
“那怎么能叫挥霍呢,我明明也有在好好谋生,”钱霖清一脸无奈,“我可给那个林玉办了不少事情,除了劁猪我可是都做了。”
似乎是说到了相当污秽和不干净的事情,钱霖清拍着自己胸口,不愿回忆。
楚照:……
呵呵,你再这样一下呢?
“您不愿意做的,我就帮您做了。”楚照瞪她一眼,那日此人洁癖发作,说什么都不肯前进一步的样子,让她记忆尤深。
钱霖清一脸讨好地笑:“哎呀,就当是花灯的报酬,报酬,没有我,你们肯定这份姻缘要很晚很晚才出现……”
二人闲侃结束,钱霖清终于想起今日正事:“说起来,你昨天晚上有求你的公主殿下早点回来吧?”
“嗯,我告诉她了,”楚照相当刁钻地改了字眼,“她说了,今天会早些时候回来。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我要找人嘛,肯定是我自己来找。”钱霖清嘿然一笑。
楚照道:“你要找的人,可是和你有什么共同点?”
她又细细打量了一遍钱霖清,眸如寒星深潭,如墨般黑沉;鼻梁高挺,颧骨也高。
是不同于此地的长相。
还不等钱霖清回话,楚照便自顾自地说开了:“若论长相,这宫中便没有一个人长得像你的。”
大梁明面上说着万国来朝,但是对于异国、异族之人,都有相当的戒心。
这宫廷禁苑之中,除了雍质子来的这两个奇怪的存在之外,都是些土生土长的大梁人。
原先那什么病弱的赵公子,皇帝有意让他进宫,都是看他身体和他的国家一样羸弱,才肯提议让他到皇宫中来。
不过那赵公子一直以来都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
说起来,宫中流言很多,同是质子,楚照也听得了些关于那赵公子的事情。
原来那日折枝宴后,赵公子便回去一病不起,日日夜夜猛咳不止,似乎被梦魇缠身。
没过多久,便从干咳变成咳血,请了多少名医来都救不好,最后竟然一命呜呼了。
闻言,钱霖清摇摇头,“光看外表定然看不出来,要知道这都多少年了……”
“多少年了?”
“对啊,其实是我不小心那天睡在河堤上面,没过多久被人发现,她们非说我污了河,把我架到族长那边去,”钱霖清的表情愈发痛苦不堪,“就让我来这边找人了,说找不到我不让我回家呢。”
楚照一脸悲悯地看着钱霖清。
钱霖清又叹了口气,“伤心事不提也罢,总之我太想回去了。”
通报声音,随着钱霖清的话音接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