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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危小声地说,眼眶发红,但是眼睛却又亮晶晶的,像是一条终于捡到了骨头的流浪小狗。
“你在做梦。”
齐棹冷哼一声,心说你以为我没吃过?
咱妈做饭那才叫一个难吃。
一定是因为祁危老是跟他说那些话,总是在那种时候去关怀他的感受,像是个尽职尽责地按摩技师一样,问他各种问题确保他的体验。
所以他才会在祁危不知道第多少次亲吻他安抚他时,红着耳朵跟静止不动的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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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一动。
然后就导致了齐棹又是睡着进浴室的。
祁危给他清理时,不是再起杂念,但他知道不行。虽然这一次情况比上一次好点了,但真的只是一点,所以祁危必须克制住自己。
因为太里,清理起来还很麻烦。
不是祁危不想防护一下,而是没有办法。
齐棹低头就从校裤口袋里面提溜出把雪亮的刀来。
看见刀,马脸男生马上脸色就变了。
他们在校园里面这些霸凌之类的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但是真的上了刀子的那就不一样了,是要见血的。
而且他都不明白那刀子是怎么放进去的,毕竟谁家好人上课的时候校裤兜子里揣着把刀啊!
他吞了吞口水,觉察出眼前的人似乎不像是地上坐着的那个好欺负。刚要放几句狠话,让兄弟们这次先撤,就被先发制人了。
“这位同学,在开始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满十八岁了吗?”
白发男生看着高高瘦瘦,不是很能打的样子,但是脸上带着的温柔笑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让人看了浑身发冷。
马脸男不回答,周围几个小弟倒是没有看清楚情况,张口就骂。
“没见识的狗东西,我老大早就成年了!老大都已经在望钦高中呆了六年了,当然和你们这些新来的不一样!搞清楚了,这里是我们的地盘——”
“那就好,我原本还担心年纪不够……呢。”
中间的两个字吞在了喉咙里面,没有说出来。
齐棹走上前去,不见他怎么动作,伸手就别住了马脸男的手臂,抬腿就将人放倒,整个压到了洗手台上。
他毕竟也没有白长这十岁,别的不说,打架的技术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笑死,谁比谁更疯。
他又不是没死过。
惨叫声从马脸男的嘴里面传出来,听起来就知道很疼,他脸被压在洗手池里面。齐棹顺手就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水顺着男生的头冲下来,他咳嗽了起来,满脸恐惧。
“很喜欢泼人水是吗,嗯?”
旁边的小弟们一时之间都慌了,也不知道怎么办,也没看那白毛怎么扭的怎么他们老大突然就成了人家手下败将!
他们还正要上前去救出他老大,就听见他老大已经在那里哭着喊着叫救命了。
一米九的大男生此时哭得像是个三岁的孩子。
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机灵点的人觉察出不对来,悄悄从厕所里溜出去去办公室喊老师了。齐棹看见了,也没说话,任由人去了。
他自己拎着人的领子将那男生的头从洗手池里面抬出来。
对方此时已经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了。
“别,别,我认输,认输……”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小同学。”
齐棹一抬手,刀柄就仔仔细细地在自己的衬衣上面擦干净了。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