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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江烨说的嘉宾?是去节目里做客的意思吧。他狐疑地看着祁危:“你怎么还有点遗憾?”
祁危刷牙不是应该的吗?
毕竟他……!
祁危声音更轻了:“阿棹,对于我来说……”
“闭嘴。”这一次齐棹在他起这个头的时候,就率先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下去了。”
祁危噢了声,抓住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掌心,笑起来,又满足地抱住齐棹喟叹:“阿棹,我真的好爱你。”
一天要听他说八百回,齐棹虽然耳热,但已经逐渐习惯。
他的心已经习惯了祁危的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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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又确认了一下祁危现在没事了,才让祁危去洗澡。
他发现那个那个后,祁危变得格外听话。
——就是本来就听话的人,变得更加顺从他了。
平时他让祁危去洗澡,祁危都得磨蹭一下。
在他身上磨蹭。
就是非要抱着他再亲一会儿,再和他贴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每次弄得齐棹都得绷着脊背准备应付他感觉他随时会开口来一句的“一起洗吗”。
今天一喊就动了。
说起齐棹的死因,那真是一桩让人啼笑皆非的冤案。
小齐公子打小身体就不好,春日里大家饮冰紫苏引子,他吃了哥哥喂的一小口,当天晚上就起了热,烧了两三天。
郎中请了四五个,都说治不了了。他母亲半夜叩响宫门,请了太医院医术最好的那位御医,足足在府里照顾了半个月,才把人给救回来。
年纪大了,身体依旧瓢,兄长四岁就跟着师傅夏练三伏冬练数九,他长到十岁,没有摸过缰绳红缨。
从小他就羡慕那些身强体壮,能吃能睡的孩子。因此也有了一至交好友,祝大将军的小儿子,少年英才的小祝将军。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一文一武,两小无猜。
今年春天,自己又病了一场,差点没救回来,父亲便跟友人商量,要不要给他娶个亲冲冲喜。
齐棹觉得自己及冠了,也到了成婚的年纪,就修书给好友,得意洋洋的告诉对方要准备吃喜酒。
没想到,三天之后收到的回信,竟然是好友言辞热烈的陈情书,最后一句“我欲求娶小齐公子”吓得他大叫一声扔了信,冷汗涔涔。
他一直把小祝将军当手足兄弟看,这跟自家哥哥说要娶他有什么区别!
齐棹只觉得春雷阵阵,轰隆一声压过一声,炸得他眼前发白。没留神跌进自家湖里,一命呜呼。
然后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想到自己的死因,齐棹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
都怪祝镇鸣,他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来跟他求亲!!!
他还喜欢别人?他敢喜欢么?他能喜欢么!
感情这种东西,就是穿肠毒药,沾不得,沾了折寿!
越想越生气,原本美味的饭菜吃到嘴里也没了滋味,说了句:“我有点不舒服,想上去休息,你们慢慢吃。”便离了席。
沈霁有些担心地看着齐棹的背影。
餐桌上沉默了一会儿。
沐英和穆慎屿交换了一个眼神,叹了口气:““看来问到他的伤心事了。大家以后在齐棹面前,尽量少提前任的话题吧。”
“我去看看。”沈霁放下筷子,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祁危正在因为齐棹那句话而不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