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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还有绘画的才华。隔离贴的胶不是很紧密的那种,毕竟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的腺体都很脆弱,所以要撕下来很简单。
可祁危也就是仗着这一点,没有用手,而是低下头,咬住了已经有点起边的隔离贴。
他的气息和唇齿贴上来时,齐棹还是不可避免地绷紧了神经,整个人彻底像是拉满的弓,箭在弦上,下一秒就要直直丨射丨出——
偏偏恶劣的alpha十分折磨人,贴着齐棹的脖子,慢慢地将隔离贴撕咬了下来,那一个齿痕也就重新暴露在外。
祁危还叼着隔离贴嗅了嗅,有点遗憾。
就算是隔离贴,也没有办法留住他的信息素啊。
所以……
“阿棹。”
祁危含混地问:“我可以再咬一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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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的回答是把手从他的臂弯里挣扎了出来,直接抬手抵着他的脑袋,推了他一把。
没有说话,因为被祁危这仿佛当他是泥人一样的要求惊到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而且他的舌根在生痛中还泛起了酉禾麻,还有舌尖带着的刺痛……他刚刚说的那几个字就已经是极限。
被齐棹拒绝,祁危也没有半点不满,甚至还低笑了声,没再蹭齐棹的颈侧,只是抱住了齐棹,愉悦地闷笑着。
祁危拿到的剧本里面给出的信息倒是还挺全面的。
甚至一些前世已经忘记的记忆细节都能翻找出来……
比如说订婚宴的地点,还有宾客的住宿信息。“好的,没问题先生。”
服务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女生,此时看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有些微微脸红。
祁危又去喝了一杯咖啡,此时的吧台已经冷清了很多。
本来原本大部分人也都是来参加订婚宴的。
拿铁没有糖包苦得要死,可能年纪越大越吃不得苦。
他一边喝一边皱眉,最后在里面加了一整份牛奶。
宴会上面的理查德的致爱丽丝已经听到了最后一小节。
放下手里的杯子,祁危转头准备回去睡觉。
他摁下电梯的按钮,等电梯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微信。
宴修祁没有回他消息,想也不用想对方此时肯定还在晚宴上。
盯着自己发的那两行消息看了几秒,他觉得有些恶心。
白盛忻恶心,连着和他沾上了关系的自己也变得恶心了。
控制不住地将自己那边的消息删掉了。
祁危觉得反胃感更严重了,一定是刚刚喝的咖啡的缘故。
他的手颤抖地将领口扯得更大,晕晕乎乎地靠在电梯门上。
心想md老子积德行善好不容易活一辈子,为什么要非要再次和那个烂人扯上关系啊?
贱不贱啊你。
怎么这辈子上辈子都没有一点长进,非要从垃圾堆里面捡垃圾?
还自以为是捡到了好东西,藏在怀里面谁都不给看。
烦。
真的是没吃过什么好的!
像是条流浪狗一样,别人给点东西就巴巴的跟着人走了。
然后后面再怎么被那人踢,被打,也都只认那一个人,毕竟再也没有人对他那么好了。
他闭了闭眼,眼睑湿漉漉地反着光。
……再也没人对他那么好了。
真廉价啊祁危,现在竟然还没办法完全地恨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