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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想过杀了过去的那个自己。一种冰冷的凉意从他的心底生了起来,想起祁危刚刚流淌在上面的滚烫的泪,他的指尖像是被烫到一样蜷了蜷。
救救我吧。
齐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眸明媚闪亮,粲然到像是闪粉做成的树脂眼睛,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就连弯起的眼都成了宝石托做点缀。
真的会让人心跳不自觉就在漏拍中开始狂舞。
齐棹说:“他是想跟你见一面,一起吃个饭,不是我单独和他一起出去玩。”
他闷笑着:“祁危,我好像突然明白你为什么会说我可爱了。”
因为不太情愿放他和别人出去吃饭,而且还不是公事,但理智上又知道得松手的祁危带着点憋闷和不爽地说好时,真的……
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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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隔离贴在,大家又都是懂分寸的成年人,尤其这段时间下来,他们都一致默认了齐棹虽然看着好相处,但和他们并不是一路人。
不是指身份,而是齐棹身上的疏离感很重。稍微敏锐一点的人就会发现,共事这么久,一起开了这么多会,还聚在一起讨论过许多问题,但他们就是不了解齐棹。
由此也可以得出,齐棹不是个喜欢被探索秘密的人。
所以大家默契地没有问,再说齐棹有对象也不是秘密,他的身份信息显示是alpha,那么也可以猜到可能是他的omega给他留下的标记。
只是他们不会探究,和齐棹关系要熟很多的唐怀远就没这个“分寸”了。
齐棹不知道第多少次到茶水间里,他无奈地顺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你平均一周找我一次,是真怕公司不传我关系户的谣言啊?”
“哪能啊。”
唐怀远说:“你明明是凭实力进来的……所以你真答应祁危了?不是被他哄骗了?”
每人都只有十几平米的狭小空间,人人的脸都像是被挤压的汉堡胚一样毫无生气。
租客有的是长租,有的是短租。
彼此之间也不认识,从昏暗无光的客厅里面路过,祁危看见自己对门的房间新搬来了一对父女。
他们正在收拾行李,从没有彻底关上的门缝里面窥视了他一眼,小女孩的眼睛黑亮亮的,像是一种很昂贵的水晶葡萄。
清澈的、幼崽的明亮的眼神。
也许是那位父亲从他怪异的白色发色和随意的穿搭上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好人,猛得将房门拍上。
没在意,祁危跑去两个街道外陶晓梅的店里买包子吃。
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来过,陶晓梅看见他很高兴。
她问他身体好了没有,又问他现在住在哪里?
祁危一一回答了,只说自己暂时安顿了下来。
陶晓梅又想起那信封来,要将钱推还他。
“不用。”
祁危笑笑,鼓起脸来小口小口地吃包子。
“您可是救了我的命,我觉得我的命还是值这点钱的。
——实在不行,我以后吃东西您帮我记到账上就行。”
陶晓梅也就不再说什么了,给他用保温杯倒了热水来,坐在一边微微笑着看着他很认真地吃东西。
走的时候祁危又顺了一份最新的报纸。
7.16,白盛忻的订婚宴就在三天后的7.19。
祁危当然会混入白盛忻的订婚宴。他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到了白盛忻的身上,为了他创作出了很多、很多画……
白盛忻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