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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一只,侧坐着花圃边缘,手好像还压在一只小猫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手都把那只小猫完全包裹住了……齐棹有点不确定地开口:“祁危?”
听到声音,对方一停,随后回头看了过来。
真是祁危。
齐棹有些意外地走近他,本来是想问他怎么在这的,但走到正面时,就注意到了祁危脖子上的伤口。
他微微睁大眼睛:“你脖子怎么回事?”
祁危脑子第一时间还没缓过来。
他没想到自己会遇上齐棹。
他不是第一次蹲在这附近了,但齐棹都是从地下车库进出,他就没遇上过他。
而且这是齐棹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好好听。
祁危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有点按捺不住,想要让齐棹再喊两声。
祁危动动唇,在小猫蹭过他指腹时,祁危毫不犹豫地开口:“猫。”
他说:“猫抓的。”
齐棹:“……”
他看了眼那只奶奶的小猫:“你这伤口很深,而且很长。”
“对。”
祁危又摸了一下自己的颈侧,低垂着眼,好像很委屈似的:“它妈妈,也有可能是它爸爸抓的,抓完我就跑了,崽子都不要了。”
齐棹其实没有很怀疑,他在意的点是:“你去打疫苗了吗?”
祁危完全没有打疫苗的概念:“什么疫苗?”
齐棹回忆起祁危家里那边好像是没有狂犬病的:“狂犬疫苗。你被野猫抓了,当然要打狂犬疫苗。”
祁危哦了声,不是很在意的模样:“没关系。”
齐棹:“?”
他语速都快了一点:“你知道狂犬病是什么吗?”
祁危唔了声:“一种得了后会发狂咬人的病?”
齐棹:“……”
齐棹低叹一声:“我喊我司机过来,送你去医院打一针…你是刚才被抓的吧?”
祁危先说是,再说:“没关系吧,我不太想打针。”
齐棹不解地看着他:“这个病很严重。”
祁危一脸挣扎:“我不想打针。”
“为什么?”
“我说了…你别笑我。”
齐棹其实听到这话,就隐约猜到了一点,但他还是说好。
于是祁危就低着头,很难为情似的说:“我…怕打针。我觉得打针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齐棹倒没觉得有什么好嘲笑的:“但你不打针不行,狂犬很严重的。”
祁危不说话了,可他脸上的抗拒很明显。
他表面上是像小孩子一眼耍脾气,但心里却开始疯狂计算要怎么让齐棹理解到他需要陪。
只是祁危还没开口,齐棹就又轻叹了口气:“我陪你去,可以吗?有人陪的话,你会不会没那么害怕?”
齐棹盯了他两秒:“不。”
他无比坚决:“我看过小说,这个时候我要是听你的,你又会控制不住亲我。”
祁危顿了顿,看着很认真跟他掰扯的齐棹,哑然失笑,再度埋首进了齐棹的怀里,喃喃了句:“阿棹,你真的好可爱。”
好想一口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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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和祁危到家后,齐棹才发现自己的唇被祁危的标记牙碾破了皮,他甚至到现在才注意到自己颈侧的那个咬痕。
洗漱的时候,祁危一直时不时地和他说话,加上齐棹并非那种总是站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