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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他们距离不近,可齐棹视力很好。
所以他能很清楚地看见他眼眸中的绿色。
比他见过的最顶级的墨翠还要漂亮而完美。
也将他那张脸的危险和神秘感勾勒得更加浓,像是画龙点睛的一笔,是最不可缺的一笔。
“…你是齐棹?”
齐棹微微回神,有点意外他不知道他,但面上八风不动:“是。”
他慢慢动唇,还没开口,就见祁危勾唇一笑,那寒峭的感觉瞬间荡然无存。
祁危的丹凤眼,不笑时气势确实十足,但笑起来时——不是那种似笑非笑地模样的话,配上他有些秾色的五官和眉眼,又无端显得深情,很容易就叫人怦然心动。
更别说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微沙的感觉,像是电流悄无声息地窜过人的神经,不自觉就有酥麻在神经网炸开。
“果然没猜错,看你长得就像是这个名字。”
齐棹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自己,不由疑惑地缓缓歪头。
就见祁危嘴角噙着笑,语气既有几分熟稔,却又不会太过越界:“你名字听着就很美好,看着和你人一样。”
齐棹难得地接不上话:“……”
他张了张嘴,好在祁危没有说非要等他给个回应,又随意问:“你室友呢?”
“…出去了。”
齐棹低声:“因为没有通知这个点查寝。”
祁危说是:“那你让他们现在回来,我先去查别的寝室,待会再来。”
齐棹慢吞吞道:“我没他们联系方式。”
祁危微扬眉,也没问为什么没有,只极其自然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那你加一下我,他们回来了跟我说一声…叮咚还是邮件?或者电话号码?”
叮咚是时下流行的社交软件,还可以扫码付钱,乘坐地铁都可以用叮咚,尤其在大陆那边盛行。
但九港用叮咚的还是一半一半,毕竟这边很多店家支付走得依旧是八达通,地铁也是。
齐棹就没有叮咚:“我没有叮咚。”
他刚想说邮件吧,祁危又来了句:“那你给我电话号码,我存一下。我邮箱没开邮件提示,怕第一时间没看见。”
人家毕竟是学生会查寝,给个电话号码也不会怎么样。
齐棹就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
他报了之后,祁危按了拨通。
齐棹的手机不出意外地响了,是默认铃声。
祁危满意地看着齐棹挂断了电话,然后在齐棹抬眼看向他时,捏着自己手机晃了晃,笑容粲然:“学弟,等你电话。”
齐棹想也没想就道:“你要大我太多,你这腺体的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我怕你不算犯罪和我做交易的时候,你人已经要不行了。”
祁危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确实。”
但是齐棹并不知道,他其实已经快不行了。
他的腺体总是在失控,除却过于突然或者迅猛的爆发,有时候也会调动不出来信息素,这种失调已经如同锈迹霉斑在侵蚀他的灵魂。
祁危弯着眼看着齐棹,没有多言。
他本来是准备把这个当作最后的筹码,如果他真的怎么做都留不下来齐棹,那就只能利用心疼了。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就不希望齐棹背负这么沉重的枷锁。
毕竟,确确实实是因为齐棹,他才本能地抗拒一切omega,才把自己混成今天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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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的机场落地后,齐棹掩唇打了个哈欠,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