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歆停止了抚摸之后,她都变得异常安静。不?是因为不?疼了,而是她不?想让王歆感到厌烦。
恋爱时,陆之奚是无?意中发现她这个小习惯的,在?此后,且不?说蒋萤偶尔生病发烧的时候,就连每个月生理期,他都很贴心地为她提供这项服务。
陆之奚的掌心触感和王歆的手掌那种独属于女?性的暖软感觉很不?一样。
因为常年打网球,他的手掌有训练时留下的茧子,尽管动作轻柔,她还是能感到他指骨和掌心所?蕴藏的力道。
每当这只手隔着衣料在?她身上游走时,蒋萤总会意识到他可以轻易地单手扣住她的腰,或是环握住她的小腿。
可他的动作总是很规矩,尽心尽力地用合适的力道缓解她的疼痛,没有半点逾越的意思。
更重要的是,陆之奚不?像王歆那样会很快停下,他会持续地抚摸下去,直到蒋萤陷入很深很深的梦境。
当她在?享受这种被抚摸的快乐时,他似乎也在?享受这件枯燥的事情。
确认蒋萤熟睡之后,陆之奚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以免继续下去会再次吵醒她。
他会因为她生病而心疼,但又很珍惜现在?她不?抵抗的样子。
虽然这段时间里他抱过她很多次,但每次她都像小刺猬般缩成一团,这晚还是第一次能碰到她的身体。
如果?可以,他真想剥开她的衣服,触摸她滚烫的肌肤,然后把她干.死?在?这张床上。
清透明?净的月光静悄悄洒在?陆之奚身上,使他漂亮的面庞散发着清浅的光辉,仿佛在?替他遮掩皮囊之下那些?不?可告人的肮脏心思。
陆之奚没有去洗手间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而是俯身倚在?熟睡的蒋萤身边,凝神?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嗅着她身上的气味。
在?近乎自我折磨般的忍耐中,他为她理了理脸颊的碎发,然后很轻很轻地亲了她一下。
*
在?得了流感的第三天晚上,蒋萤的体温终于稳定维持在?了正?常水平,但还有咳嗽的症状,陆之奚坚持要她再在?医院观察一晚。
蒋萤提前给周安宁发了消息,她一秒回复,犹疑中带着试探,试探中带着警惕。
「陆之奚被临幸了吗?被扶正?了吗?」
得到否定的回答,周安宁终于放心了,说要去医院接她。
医院距离华大很远,蒋萤本意是不?想麻烦周安宁两边跑,这两天才?坚持不?要她过来,不?过周安宁这会儿很坚持,两人就定好了时间。
但她没想到,第二天出院的时候,俞斯言也来了。
陆之奚得知她要自己回去之后,本来就很不?高兴,在?看见俞斯言后立刻沉下了脸,见蒋萤也是一脸意外的样子,便猜到大概是俞斯言自己要来的。
“你来干什么?”他皱着眉对俞斯言说。
“当然是接人。”
俞斯言淡淡地笑了下,转而对蒋萤歉意地说:“你生病那晚我没接到安宁的电话,抱歉,我已经取消手机免打扰模式了,以后随时可以找到我。”
周安宁凑在?蒋萤耳边小声?说:“今早俞斯言来我们院图书馆还书,我跟他碰上,提起你今天出院,他主动说要过来。我想着反正?你没打算接受陆之奚,来就来呗,所?以把他捎上了。”
她俩低声?说着话,另一边,俞斯言走到陆之奚前面。
陆之奚冷淡地看着他。
“这次来接她,其实?也是想借机会告诉你,我和她分手不?是因为怕了你,是我希望她过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