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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始真正的休息,每日汤汤水水不断。说真的要养身体,就该这样,什么都不想,专心养身体。再等李澄过了两个月回来时,见徽音面若桃花,气色极好,脸上嫩的似乎可以掐出水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是不是晒黑了许多?”
“你一个男人还在意这些啊!这都冬月了,这次还去徐州吗?”徽音抱着他的胳膊进来。
李澄解下盔甲,一边换常服,一边道:“还得看魏王叔怎么说。”
“都几个月了,吕威的事情,你们怎么商量的?”徽音问起。
李澄莞尔:“此时最着急的又不是我们,我们何必急着上蹿下跳?”
太子允诺是允诺,谁知道允诺会不会成真,还有,杀吕威冒险极大,没有足够大的诱惑,谁会去做这种事情?你口惠而实不至,谁也不傻啊。
“也是,那咱们就安安心心的过个好年。”徽音吩咐一声,让外面上了热的杏仁酪来,天气冷的时候,热暖的饮子最好了。
下人送了杏仁酪进来之后,又端了热乎乎的栗子糕、花生糕来,李澄一饮而尽,才觉得暖和许多,只不过一暖和,他就想睡觉。
徽音也纵着他这样,家里就是避风的港湾,任凭你在外面多么劳累辛苦,家永远是最温暖最疗愈的地方。
等李澄睡好了,再起来,隔着屏风看到橘色的灯光,蓦然心中一暖。
“徽音……”
他一喊,正好徽音进门笑道:“你醒的还真是及时,饭菜刚备好,你我一同用饭吧。”
冬日吃羊肉最是滋补了,今日也是吃的羊肉锅子,李澄看着妻子,有些惭愧道:“也不知怎么,回来就困了。”
“大概家里最舒心,所以你一下就睡着了。多睡才能养好身体,我巴不得你多睡会儿呢。”徽音不在意。
她不是那种常常空虚寂寞无聊的人,管家理事之外,看书做美食,参加宴饮交际,这些都是她这个主母该做的事情。
这些琐碎的事情,徽音从来不嫌烦,对她而言,小家都管不好,怎么去管大家,而且每日和人打交道,脑子也会更活络。
李澄又问道:“你们母子在建业可好?”
徽音笑道:“旁的倒好,只有一件事,那谢夫人就跟吃错药似的。”说完,就把殷丽仪如何在背后说她小话,后来在宴席上公然针对自己的事情说了。
末了,她还道:“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夺舍了,你说好不好笑?我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以前她和我说话,虽然有时候总觉得天真烂漫了些,到没有那般针对。”
李澄听在心里,狐疑道:“兴许是有人说了什么。”
“你说她们说了什么呢?难道你陪我回一次娘家,就碍事了?她又不是我婆婆,管的那么宽。”徽音只想吐槽一二。
女人有时候想吐槽并非是真的想怎么样,因为打嘴炮她还真的没输过。
李澄却顿了一下:“之前,我看她见到你还算毕恭毕敬的,这么快就趾高气昂的,她不是个有心思的人,恐怕是有什么。没事儿,她那里好套话,我明日正好去谢家,见到她了就知道了。”
“哎,你可别说是我挑起的啊。”徽音只是想吐槽一下,没想过让李澄帮忙。
李澄觉得好笑:“知道了。”
夫妻二人小别胜新婚,用完饭,李澄就一把抱起徽音走向床上,一双手可谓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徽音搂紧了他……
早上起来时,李澄见妻子眼下的黑眼圈大大的,面露疲态,他倒是神清气爽,心情好的很,还俯下身子亲了徽音一口,徽音怕痒,赶紧翻身离开,他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