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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就成,我肯定会为你们母子遮风避雨的。”既然决定要去建业,那带过去的人留下来的人员变动都得提前做出安排,徽音道:“你乳母晁妈妈愿意留下来,我想让云慧姑姑也留下,总不能把她们母子分开。其余的乔管事这些都是做熟了的……”
李澄听了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于他而言,这些事情本来就是妻子管的,故而扬了扬筷子:“你作主就是了。”
饭毕,夫妻二人去看了一回儿子,又相约去马场骑马。
淮阴王府就有一块空地,徽音被李澄扶着上了马,她微微一笑:“以前在冀州的时候,心情不好就会跑跑马,人心情就好起来了。”
李澄好奇道:“那你是为何心情不好呢?”
“其实我很难心情不好,但有一件事情让我愤怒的很。我表姐是个乖巧本分的人,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对我们也很好,不巧,正因为如此,被人盯上。盯着她的是一户大户人家,人也生的仪表堂堂,原本喜欢一个寡妇,偏他家人不同意。于是那对姘头就出了个馊主意,让那男的先娶一房人家,再休了人家,成了鳏夫,后来娶那寡妇不就顺理成章了吗?我表姐只敢自己伤心难过,后来嫁到外州去了。我生气的是那对姘头如今还和和美美的,若是谁害我终身,我定然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徽音眯了眯眼睛。
其实她也没有所谓的表姐,更没有这件事情,只不过她听说过此事,那被她们栽害的女子反而郁郁寡欢,终身被误。
若自己被害,仇人还活的欢天喜地的,那她就是变成鬼也不会放过她的。
原本李澄一直在听,听到最后心脏一抽,整个人吓了一跳。
徽音看着他的反应,也不知道是自己的反差吓到他了,还是他真的也有个白月光。如果是前者倒是罢了,如果是后者,他若不断,那将来就别怪她了。
如此,这番话也有敲打之意。
却没想到李澄比她更愤怒:“天下居然有如此的男人,简直丢我们男人的脸,若我喜欢谁,便她身份低微,抑或者是守寡,我都会尽力求娶?即便求娶不成,也绝对不会再害另一个女子,此等人简直与禽兽无异。”
“哦,那你喜欢谁啊?”徽音拉着马缰绳,居高临下的看着要接她下马的人。
其实徽音从来都不爱大吵大闹,但她犀利,说话一针见血,让人无处遁形。
李澄叹了一口气,望着她道:“我的姑奶奶,对付你一个我都分身乏术了,哪里还有其她的人。是,你只是喜欢我一点点,我可是全心全意的喜欢你。”
如此徽音才笑靥如花的搂着他的脖子被他抱下马:“知道就好,日后也要这般全心全意的喜欢我。看,我现在可只给你一个人抱。”
原本李澄最担心徽音受到吴太妃欺负,现在看来,可能吴太妃还未必能斗得过她。拿捏自己都是信手拈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