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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惊讶地指着他们身后的大门处,虚晃一枪。“你们快看,那是谁来了?”
“谁啊?”
趁着他们扭头之际,林玄珏牵着小易欢的手,就往后撤,钻到两边摆放纸钱香烛的供桌下,躲避他们抓过来的手。
整个侯府乱作一团,偏偏这时候门房高声通报。
“永庆伯太夫人到!永庆伯夫人到!”
永庆伯太夫人一进门,就亲眼瞧见手帕交唯一的孙女,被人追着,东躲西藏,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又气又急。
“住手!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如此一来,永庆伯太夫人更要给小姑娘主持公道了,干脆连家也不回,亲自住在侯府,亲自帮着小姑娘安排手帕交的丧仪。
就连她的女儿贤王妃后来都亲自登门,来帮着她打理。
当贤王去给皇帝请安时,皇帝还夸赞道:“前两日朕听玄珏说,你岳母亲自坐镇威远侯府,贤王妃也过去帮忙了。这样很好。”
贤王立刻邀功:“是,父皇所言甚是,威远侯太夫人乃岳母幼时的闺中好友,岳母她老人家一向与她亲厚,见那小姑娘如此可怜,即便自己腿脚不便,也要留在侯府,好护着她。王妃身为岳母之女,自然也是心疼自己的母亲,所以实现与儿臣相商,想要为岳母分担些,儿臣自然是一口答应。”
“嗯,你这次做得很不错。威远侯府只剩下一个孤女,她的那些族亲还公然上门欺压,这时候皇家出手维持公道,无论是世家还是百姓看了,都会觉得咱们皇室仁慈,经此一事,便能更得民心。”
贤王被皇帝一夸,又公然听见他提及民心二字,字字句句都像是在教导他为君之道,心中狂喜。
“儿臣受教,定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回去之后,贤王与贤王妃秘密商议,将威远侯唯一的女儿收为义女,并为她请封了郡主,一副要为她撑腰到底的架势。
皇帝也同意了。
威远侯在兵部积累多年的势力,自然顺理成章地也依附了贤王这一边。
贤王在民间贤德仁善的声名愈显,不久之后,皇帝便正式册立了贤王为太子,贤王妃成了太子妃,小皇孙赵屿琛也被册立为皇太孙。
周易欢虽然是义女,但太子与太子妃处处都在向外界展示,将她捧做掌上明珠,她生辰的那日,太子虽没有大肆操办宴会,却送了她一块巧夺天工、珍贵无比的玉璧,还请了诸多圣僧高人为之开光,只为祝祷郡主此后平安顺遂,长乐无忧。
一时之间,周易欢这位新封的郡主,风头甚至越过了瑞王的两个亲生女儿。
如此一来,自然会遭到妒忌怨恨。
年末宫中赴宴,这两位郡主便联合起来,给她做了个局,寒冬腊月的天,将她推入冰冷刺骨的池中,所幸她年纪小,身量轻,池面这会儿正好结了一层冰,只是磕破了额头,并非真的落水。
瑞王因教女不善,还遭了皇帝重斥,被禁足王府一整月。
可别小瞧了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困于一隅,太子那边的投效者却越来越多,两方势力维持多年的平衡,彻底被打破。
连安乐老亲王钓鱼的时候都感叹:“瑞王败迹已现,不成气候了。”
太子自此将义女视为自己的福星,愈发疼爱她。
“依照孤看,易欢的命格不是不好,反而是太好,所以威远侯府承受不住,只有孤这样的真龙,才配做她的父亲。”
太子妃也深以为然:“可不是,易欢正是旺着咱们呢,她一来,脚下的路一下就平坦了。”
他们对周易欢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