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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含义是什么,甚至所带来的结果又是什么。她紧紧抓着边游,目光仓惶的看着她,想要开口,喉间却堵得厉害,所有的情绪都塞在那,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爱边游,却不敢说。
“嗯?不行吗?”见她迟迟没有回应,边游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祁知厄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口的急痛,压抑道:“如果我说了,你会走吗?”
边游沉默了。
而边游的沉默,显然直接触及到了祁知厄的底线,她眼睛一点点充血变得赤红,再也克制不住的说:“边游,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想要跟我断得一干二净吗?”
回到原本的世界,彻底与她隔绝成两个世界的人,彻彻底底的将自己从她的世界中剥离。
她不能接受,她不能接受边游的世界没有自己。
面对祁知厄的诘问,边游的脸色沉了下来,甩开她的手冷声道:“我想要离开你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难不成留在这个世界,继续被你利用?”
祁知厄整个人很压抑,她目光直直地看向边游,冷声道:“不可能,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
“疯子!”边游咬牙道。
“我是疯子。”祁知厄目光痴痴的看着她,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边游还疑惑她突然笑什么时候,脑袋却开始眩晕起来。
她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向祁知厄,最后的意识只剩下祁知厄慢慢冷下来的脸,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极致的占有欲,晦暗且潮湿。
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边游惊愕的发现自己处在祁知厄的卧室里,相比起从前虽稍显清冷的风格不同,如今这间房却变得愈发冰冷没有人情味。
床架变成了看着冰冷不易破坏折断的材质,在床架的四个角上都衍生出了一条锁链,放在这样的情况下,傻子都知道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
边游头疼欲裂,她看着这一切,不得不怀疑祁知厄是不是早有预谋。
她低头的一瞬间,才注意到了自己手腕上戴着的一个透明手环。
这东西……
哪怕边游不了解,但这种情况下能戴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她可不觉得是个好东西。
边游咬牙,又气又恼。
祁知厄就是这样,她从来都是一意孤行的自我者。
她不知道这个拿来做什么用,她试图拆解下来,可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无论她用什么办法,这个东西都牢牢地戴在她的手上,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适时门开了,祁知厄站在门口的位置朝这边看过来,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手腕上,轻声道:“你不用白费力,这东西你是解不开的。”
“只要你愿意好好的待在我身边,这东西永远也不会用上。”
本就气急败坏的边游看着祁知厄这轻描淡写的态度,怒火瞬间将她的理智烧得全无。
“我待你大爷!”
“祁知厄,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你现在做这些是想要做什么?想要将我囚.禁在这里吗?”
边游想要靠近祁知厄,然而下一秒从手腕开始,一阵麻意迅速席卷全身,她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提不起任何气力。
到现在,她才算是明白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祁知厄缓步走到边游面前,与边游同样的姿势目光平视着她,抬手轻抚在她的脸上,目光中满是几近病态的痴迷,喃喃道:“我知道单凭我的自身的能力是控制不住你的,所以只能依靠这种办法了。”